沉莹流着泪继续说道:“我本来想和赖骏在那天断了往来,我特意请他吃了晚饭,但他提出要最后一次和我做那事,而且你恰好要我帮你去那里找钥匙,我就只好答应他。在和他准备做那事时,我被他撩拨得说了那句‘我改主意啦,在你没回来之前,我们天天做都可以’的话。那句话一方面是我确实想做那事,另一方面也是想骗他感觉到我对他有好感。”
“沉莹,你和赖骏苟且时,你们带套吗?你就不怕怀孕吗?”我冰冷地问道。
“这个混蛋不愿意带套,我没法阻止他,但我一直在服用长效避孕药,我也怕怀孕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在和我行房时不让我带套,还想给我生个孩子?”
“那样不是为了让你有……有快感嘛,而且我也说过我不会怀孕的。想为你生个孩子是我的真心话,虽然我知道那晚我不会怀孕。”
“那我捉到你们之后,你为什么还敢理直气壮地和我争辩,这是一个做出丑事的妻子应有的态度吗?”
“我承认那时是我不对,我是在一路错下去。我不是早有预感你知道了一切了嘛,而且你又在我们夫妇相处时那样的对我,我就知道我们可能完了。在新房里,我因此抽了赖骏两个耳光,我也哭着痛骂他害了我。在被你捉到后,我发现你很痛苦难过,我知道这全是我的错,我们只有离婚一种解决办法。
那时我已经有了破罐子破摔的念头,但我还想着我要做最后一件正确的事,就是逼你和我翻脸,让你恨我,让你产生离婚的念头。所以我硬起心肠说出让你生气的话,甚至是我主动说出来离婚,让你对我绝望,因为离婚是让你摆脱耻辱的最佳办法,再没有别的好办法了。但现在这几天我冷静下来,我发现我……我还是不能没有你,我痛恨自己在被赖骏强暴后,整个大脑一直不听使唤,一直在错上加错,甚至在工作上也失误频频……”沉莹说到这里更是放声痛哭,一副悲不自胜的模样。
“你这话是真话吗,沉莹,我怎么听上去……听上去有点假。”我对她的话表示怀疑。
“我说的是实话。到了这个时候,说假话还有必要吗?我说真话还怕你不相信,怎么会再说假话来欺骗你。”沉莹急切地分辩道。
我沉吟了一会儿,看到他们三个都眼巴巴地瞅着我,心意一动:因为有一件事在我心里一直存疑,我该是问还是不问?
我忍不住,最后还是残忍地提出了那个问题:“沉莹,我现在更想知道,在那晚赖骏实施强奸时,你是主动递上避孕套,还是拼死挣扎反抗呢?”
我这句话一问出来,沉莹停止哭泣,瞪大了眼睛在看我。她没有直接回答我,而是反问道:“你希望我是主动递上避孕套顺奸,还是拼死挣扎反抗呢?”